2007年1月26日我在《清溪捕鱼(散笔)》里发了《娘亲》,寻找我的娘,我的阿大。现将后续用照片说明,也好让《娘亲》有个着落。
1月29日,我去到南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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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先后见到的有弟弟阿荣、大妹妹阿宝(《娘亲》中写的“姐”)、 弟媳阿英、弟弟的外孙阿豪。谈到网络的功能,谈到我们共同的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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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墙上阿大、娘的遗像,我平静得心几乎没有感觉。回忆自己的往事。
整个晚上,阿荣和阿宝也都在谈二位老人在世时,甚至垂暮期日,还期盼能够找到我这个他们的永远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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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我让阿荣和阿宝陪同我去公墓祭拜阿大和娘。
阿荣和阿宝按照礼俗为我准备了祭祀的供品。
那是一座平民的合葬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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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养父母行过跪拜礼。
我没有对我的亲生父母行过这样的礼。
我抚摩阿大和娘的遗像,感受我婴儿时期曾经抚摩过的他们的体温。
我身不由己在我的阿大和娘的面前匍匐。
我的落泪,让阿宝、阿荣倍加伤怀。
我前一天的所有的平静,在这平静的山里却成无奈的哀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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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座青山,千座墓冢,我感叹过什么?好象没有。但照片上的我,似乎是有的。
在山腰,等车回来的时候,我让阿荣年年为我向阿大和娘行跪拜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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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邀请了阿荣夫妇和他们的外孙、阿宝夫妇以及他们的三个女儿的家庭所有成员会了亲。在席的共十八位。晚辈知道了来龙去脉,只是觉得故事好听,丝毫没有辛酸。这就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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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提到我的另外一位妹妹阿妹,她家在福州。一听地址,原来离我家不远。
阿荣夫妇春节过后也要返福州。因为,平日他们在独女阿娜家带阿豪。
于是,我们约定春节过后,我们在福州再与阿妹一家会亲。
我1月31日回到福州。
我特意从福州家里带去的一个龙瓷瓶,里面用清水养着两小枝万年青。
那是留在屋里,供在阿大和娘的遗像前的。
我还在4月5日去了一次南平。与弟弟阿荣、大妹阿宝、小妹阿妹一起在6日去给阿大和娘扫墓。
与阿妹一家会亲,因为我的忙碌,一直拖到4月14日。 夫妇,以及他们两个儿子的家庭。
阿荣夫妇,以及他们年独子的家庭。
还有我家在福州的家人。
在座的有十五人。
阿荣每次见面,都有一句话:“今天,如果阿大和娘还在,也不知会怎么样的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