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梦撕了一页
不懂明天该怎么写
冷冷的街冷冷的灯照着谁
一场雨湿了一夜
你的温柔该怎么给
冷冷的风冷冷地吹撕了夜

节选《撕夜》（阿杜作词并演唱）

    他在我的电脑前鼓捣，整个身体遮住了灯光。
    他是谁，我怎么也看不到他到脸。
    但有两点，我是清楚得很的。一是我的电脑出问题了，得找人修，阿聿、阿忠、阿恒、阿伟早先前几天已经一再帮我修理过了，都没修好，我只好说另外找谁来帮助吧。这个人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二是他一边做事一边连连发出怨气：“怎么搞的！……唉！怎么搞的……唉！”那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像我熟悉的任何一个人的，让我觉得完全陌生。
    见此情况，我想起自己写过不求人的，怎么今天就落到得求人得地步呢？于是，我好言相告之：“你呀，要是不愿意帮我，那你就不做吧！何必唉声叹气的，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求人。我这人一辈子找人帮点忙有，求人点事是从来不干的。”
    可那人压根儿没把我的话当会事，还继续自顾自地唉叹。
    我突地抡起双手，猛地往自己左右面颊不要命地扇耳光！扇一巴掌，就大声叫喊一句：“我怎么这样求人！”再扇一巴掌，又大声叫喊一句：“我不要脸！”“我为什么要求人！”“我老不要脸！”……打得我眼冒金星，血压暴升，头晕身抖……我竭力要克制自己“停下！停下！”“这是歇斯底里！不可以这样！”“我是修身养性的人，不该作践自己！把自己剥光！”但是，我就怎么也停不住……

    ……我醒过来时，夜正黑，摸一摸自己脸的两边，都发起烫来来。
    这梦，做得有根有据得：
    电脑网站都是问题，这是真的。
    找技术人员帮助，一而再，再而三，人家多少都会觉得我烦，这是真的。
    《老头乐得不求人》写在08年1月17日的文字里，这也是真的。
    这个月的10日，写了《脸事》，其中末了有扇耳光的事，虽然日志的文字还是真的，但那是根据我在日本的经历写的短篇小说啊！
    我几年修身养性，改造自己，甚至去寺院皈依，规避清净，把一切多余的放下，已经所剩不过几许，这终究又是真的。

    我皈依后，凡事有错皆归因于己，把责怪别人，因为别人个个是菩萨，这态度已经形成更是真的。

    真的就构造出了这假的梦来？
    莫非这梦是因为我的皈依，佛让我在梦境里见到自己到孽？自扇耳光是报应？
    莫非这梦是在提示我，应该文字，让谁个怕我麻烦他们的人明白：“我早已看的清，想的开，放的下。”好使他们不用担心？
    莫非这梦是预示我，今后的孤独和务必更加自立？
    但，总而言之，这连续几个夜晚出现的相似的梦，颇令我感觉惊诧和警醒。

              2011-08-20 穗城

    【备注】
    2008-01-17《老头乐得不求人》

    http://www.cqns1946.com/contents/6/2193.html

    2008-08-10《脸事》
    http://www.cqns1946.com/contents/6/27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