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 泰格尔沿途山色欣赏
| 发布日期:2020年08月13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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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导游只说了新天鹅堡、老天鹅堡在富森。
我在回来很几个月之后,才想到该查查它们在什么山上。
这一查可好,能见到的成百篇文字,无一例外都写的“在阿尔卑斯山山脉”,或者“在阿尔卑斯山的山脚”。
以前的从前,看过谁写的:“要是找了很久还找不到的东西,就得把全部都翻个遍,那东西多半是在最后那地方。”
凭借着非查到不可的执着,我真找到一篇老得不能再古的文字:“新高天鹅堡在阿尔卑斯山山脉的泰格尔山上,除了一条可以徒步,也可以乘坐旅游马车上下的斜坡弯道,在山的西面,朝向菲森,还有一条不那么长的缆车索道可以直达,在山的东面,但陡峭的程度远大过西面。”
与泰格尔山高度相比,老天鹅堡所在的山,只能算是山丘,到此刻我也没时间去在意那地方叫什么。
导游给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尤其我听他介绍说:新天鹅堡是谁、为什么而建,以及“茜茜公主”,“天鹅的爱情”,还有它的造型被“迪尼斯乐园”参照,“里面只能参观,不可拍照”等等,我便从那一分钟起深感无趣。
我特立独行,把注意力分布到的泰格尔沿途,欣赏它的薄雪山色。
眺望或许是富森小镇,抑或还包括曾经受过近代工业化浪潮冲刷, 渐趋消失的原先自然乡村田园剩余的红色尖顶屋,阳光下的白墙面,及其美丽的湖泊,……
我见到,有的地方建筑有护墙,一米多高,阶梯式的,墙头平面落寞着夜间覆盖的白雪,正好给些喜欢表达的游客留言,尽管阳光照耀之后,这些“宣言”也罢,“爱”也好,“诉求”也行,通通都将融化消失,……
我留心坡上随处可见的老大老壮老粗的树墩:有的切面很平仰天缄默,有的则斧痕尤存地痛苦。参照周边高高大大笔笔直直的生活者,我在内心推断伐它们的那些钢铁斧锯;也在想象它们轰然倒地时,最后一阵的呼啸,是英雄的就义呐喊,还是为生灵的感悟而悉悉索索,……
千米的上坡,我没有去坐马车。不知道车马费是多少。“想再一次检测自己的体能”的想法,内涵有几分发酸——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花钱。
到山上时,在零下2度的雪地里,汗流浃背,内衣湿得够冰。还好,几小时的体温终于烘干了它。
我没感冒。
下到山脚,见到几匹下班的马,它们也没感冒,静静地在等待主人为之准备的专车回去。
想:我下辈子会不会也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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