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地来看望你, 从遥远的上个世纪。 最初是因你的神秘, 后来是因你的稀奇, 再后是我去往外地, 或港台或世界欧美, 顺路经过这里而已。
多少年包养和娇惯, 你积攒起珠光宝气。 买春的钱就你身体, 但毕竟人老珠黄矣。 你不得不发了些嗲, 甚至娼妇脾气大起, 我看到真替你惋惜。
一个好单纯的村姑, 十六七八的渔家女。 老院长看上喜欢你, 原生态试着的作为, 你唱了生平第一曲, 派来音乐教授教育, 西洋的发声好洋溢。
大家清一色中山装, 你已穿三点比基尼, 暴露的肉感和形体, 让你黄金不输只赢, 你的艳丽无与伦比, 经验让年青效仿去, 无处不舞厅科斯迪。
当特殊已经成普遍, 当罕见已经变发腻, 当摊贩已经能上市, 当污染已经是GDP, 三十年逝者如斯已, 你不得不浓妆艳抹, 让幻觉跟随着自己。
我爱过你, 男性的荷尔蒙雄起。 我怀旧你, 少女的腼腆的情意。 我赞美你, 中西的歌唱的合壁。 我知道你, 梦幻的精神的靓女。
我来了, 不可能还会是知己, 我真是过路的—— 写这些, 客气的致意。 2007-12-16 深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