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先逗着鬼乐
| | 发布日期:2013年10月06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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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我又一次看见鬼。
所以想起来好几个月前的那回，与不全上人讲到我常看见鬼：有时夜半，有时大白天，但我一点骇怕也没有。不全上人先是笑说：“居士的开悟师父说居士前世菩萨，这就是见证呢！”然后才转而说道：“居士看到的是人形，见到的是其五脏六腑的阴气。其实，这种半人半鬼的，毛泽东有说过。”
那回，因为上人有题要考问，话本不在于鬼，我怕唐突，便没再往下讨教关于毛泽东是怎么说的。
今天 因此，开始回忆自己对鬼的认知，包括看过的讲鬼的书《聊斋志异》、《不怕鬼的故事》，电视剧连续剧《聊斋》和泰国影片《卡到阴》。后二种都是毛身后的事，不至于他有话说。有可能的，当对于前二种，一是古典名著，二是文革前的出版。
果然，在《毛泽东与<不怕鬼的故事>》一文里，有这样的记述：“我是把不怕鬼的故事作为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的工具。”又说，“不过还可以再增加几句讲半人半鬼的内容。半人半鬼，不是走到人，就是走到鬼。走到鬼，经过改造，又会走到人。”终算找到了上人说法的注解。
我在文革前是全本读过《不怕鬼的故事》的，而且都是夜晚独自在昏灯下逐行过目的。地点在南平的那个仓库，1949年前是佛家所在的普安堂，里面一定有许多泥塑木雕的菩萨。
可是我几乎忘光了里面一则则的内容，甚至连书是怎么来吗的——是从图书馆借的，还是自己买的，都忘了。不过，很清楚地记得文革后我有买一本重印版的，插入书架，作为收藏，没再翻阅。为写此志，以为可以取下，竟然不见！
这就更有意思了——看见鬼的人，居然不是忘记，就是见不到鬼的故事！
是不是神明已知我今写的不是书评，而是记点自己与鬼、对于鬼的往事？
好的。那我就讲讲——
从很小到老大，对所谓的鬼——骷髅的，青面獠牙的，幽灵的，披头散发的，唯下放在南山龙湾乡村的那一段时期，有怕。此外，无论独行夜路，还是孤处古厝，都只提心吊胆不速偷盗。半百以后，每到异地，内心都能感应阳气和阴气，所以主动决定留还是去，并不关系那屋室的暗明。
因为无法究竟何以这样，自己亦觉得奇特。
这种奇特，到六十以后，几乎可以感应到人。因此，不一定见面，看几句对话，看一遍其人的资料，我就能对其人可否合适企业录用；倘若见面，即使不听其言，即可决定合适不合适交往，交往到什么程度，时间能够维持的长短。
包括对至爱至亲提出的建议，今八九年，尚无偏差。
所以，我对自己能看见鬼，并不惊讶。
不但不怕鬼，有时还特别逗着鬼来乐。
怎么个逗呢？
讲个小少年的事。
那时，我们几个玩伴都差不多九岁上下，小学的同学。
大家玩“捉鬼”——有地方叫“躲猫猫”，斯文称“捉迷藏”。那年代的我们，因为有个蒙眼孩子“做鬼”，其他的孩子将有可能因为躲藏的地方不好，被“鬼”摸到，而得名。真要追究，曰之为“鬼捉”才对。
对吗？
细想，蒙眼类同摸夜漆黑，干嘛一个人要摸黑？因为黑夜鬼出没。所以，没错——是捉鬼。
要说错，也错。错就错在把人说成了“鬼”，又同时把鬼说成为“人”。
这样的人鬼不分，颠倒是非，岂不合乎毛泽东的“半人半鬼，不是走到人，就是走到鬼。走到鬼，经过改造，又会走到人”？
有那么一回，我被蒙眼，必要去捉“鬼”。当那些个“鬼”都藏好后，我却悄悄躲进一张课桌下面，好久不出声。几个“鬼”无法按耐那么长时间的毫无动静，开始探头探脑，发出声音，慢慢全都出来，从轻声细语到大喊：“你在哪里？”我猛地向那些声音的方向冲去，一下子就捉到两个“鬼”的脚！
毛泽东对《不怕鬼的故事》还说过：“除了战略上藐视，还要讲战术上重视。对具体的鬼，对一个一个的鬼，要具体分析，要讲究战术，要重视。不然，就打不败它。”我觉得无知理论的我，那时已经实际。
当今，看见鬼，与其捉之，不如先逗着，乐！
2013-10-06
【本篇有关】
2008-07-13 【农村往事即景】白日里活见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