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麻把酒(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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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蛇口

   发布日期:2011年11月23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本篇追记QQ视屏聊天,已请“老舟搁浅”先生核对。按其建议,记录中“【老舟搁浅】”议论改为“【老舟】”以使排版整齐,别的不变。
          
                         2011-11-23   上午  穗城

 
      【时间】 2011-11-22   下午
      (前略)
      【老舟】老兄看过?
      【拾穗】是的,你推荐的都看了。http://bbs123.blog.china.com/201111/9001726.html《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学生贬毛泽东,共产党新闻网强力反击!》是有问有答有争有吵的, http://bbs123.blog.china.com/201111/8999046.html 《视频: 司马南演讲现场 遭遇大学生尖锐提问!》剪辑的,把学生提问的部分集中了。
      【老舟】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拾穗】蛇口风波的再现。
      【老舟】蛇口风波?
      【拾穗】是的,你可以在网上查一查。1988年,李燕杰、曲啸、彭清一在蛇口的演讲,遭遇的滑铁卢。
      【老舟】哦,你说的是那次,我还有点印象。
      【拾穗】司马南比他们有过之无不及。
      【老舟】是指表现?
      【拾穗】不止是演讲的内容,更有语句、措词、态势、自以为是,以及必会出现的结局。
      【老舟】怎么讲?
      【拾穗】那三个是有当时中共中央宣传部后台的,各有正式的头衔,现在这家伙,“百度百科”的介绍是“独立学者,社会评论家,中国反伪科学代表人物。20世纪末因揭穿神功骗子而饮誉江湖。” 什么都不正式,什么都靠不了。
      【老舟】那他干嘛要去谈政治?
      【拾穗】三方面使然,第一,他的表现欲情不自禁;其次这次去的地方是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以“政治”为学业目的的大学;第三,他的讲题是当前执政党推行的“文化”。
      【老舟】你认为学生提的问题怎么样?
      【拾穗】虽然有的句子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意思我还是明白的,尤其是第一、第二两位学生所说的。总体给我的感觉是,水平不及蛇口当年。虽然胆大、直接,但问题的本身不如当年在蛇口青年提出的。
      【老舟】司马南的回答水平怎么样?
      【拾穗】色厉内荏,以大欺小,喧宾夺主。
      【老舟】怎么讲?
      【拾穗】色厉内荏——你稍微注意他的手势,我只举两个例子,一支手的手掌抓住另一支手的手腕,这是典型 “我要扼制你”的肢体语言;又,十指稍稍对顶,然后改为交叉,交叉的过程不是很顺利,这说明他在内心里,感觉双方的对立,他意识到解决交锋,了结“对话”的办法最合适不过的就是“交错”。
      【老舟】非常有意思!
      【拾穗】“以大欺小”,这一点我举三个例子,他称学生为“小伙子”,什么意思?这是演讲技巧,让听众不自觉中被引导向把提问者看小,小看;又。他拿宪法来说话,这更是把学生原本的提问先扩大化,把问题引到极大,使你无法招架;第三,他连续三次逼着提问的学生复述他所讲的三个要点,这是什么呢?这就是“我是老师,你必须服从!”
      【老舟】太有道理了!
      【拾穗】在发生了争执时,这个家伙狂妄着借麦克风大肆强调“这是谁的讲座!这是我司马南的讲座!”乍一听,是啊,他是主讲啊,大家一个尊重主讲人啊!但是,谁给主讲人提供了讲话的舞台啊?何况你已经讲完了你要讲的,现在已经进入互动环节,双方是平等的,怎么可以恬不知耻地喧宾夺主呢?
      【老舟】对!你这么一说,我顿开茅塞。接下去,你认为司马南会怎么样?
      【拾穗】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他什么都不正式,什么都靠不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看的时候,还联想到另一个人。
      【老舟】什么人?
      【拾穗】骂记者“三妈”的孔庆东。
      【老舟】哦?
      【拾穗】司马和孔,这两人现在的政治粉墨色彩。两个事件,似乎让我觉得2012年的山雨。
      【老舟】这我得想想。
      【拾穗】那就这样。
      【老舟】慢!等一下。我想冒昧地请教一下,当年你也是李燕杰式的人物。你否定李燕杰,否定司马南,是不是否定你自己?
      【拾穗】不一样。我不堕落。认识李,是1982年,我在北京,介绍政治思想宣讲员培训期间,他来讲课时,请他题词,他一边写,一边说他知道我等等的话,写的是向我“学习”。当时我得意不起来。为什么?我有自知之明。1984年我在北京领成自学成才奖,被领到他家,拜访他,谈了一个小时,内容忘记了,印象中他正在飘。这对我自控在地面有警醒作用。 
      1985年,我自觉彻底退出政治舞台,谢绝所有媒体的采访,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清楚了自己的角色。有一点,我迄今依然自得心安的,这就是,那些年,我的所有书评、政治思想演讲,虽然,我的身份是很靠谱的,但我没有讲过一句违心的话,没有阿谀献媚于政权。这应该也就是1986年在“关于人道主义与异化问题”的讨论中,我遭遇的被停止出版、被停止讲座,仅剩一靠,也就是工作单位。直到1988年后半年,“异化问题”不了了之了,我是“被”才“消”了。这是后话。
      我最后一次见到李,好像是1985年,是不是这一年,我现在在广州,备忘录放在福州家里,李到福州,在台湾大戏院演讲,他通过接待方请我去和他一晤。我去了,演讲已经过半。结束后,在后台我见到他。我能看出他精神内在相当的疲惫,但是,他不被接待得无以复加的高贵,于是,我问了他一句话:“李老师,您不觉得自己说的和自己所受的很矛盾吗?”
      【老舟】他怎么说?
      【拾穗】他说:“我只能这样。”
      【老舟】呵呵!后来呢?
      【拾穗】后来,我就走了,没有去应酬宴席。
      【老舟】可以想象你的样子。
      【拾穗】我一直是我。
      【老舟】是的。
      【拾穗】我不可能是他们。
      【老舟】这样很真实。
      【拾穗】我可以把我们今天的交谈放到我的网站上吗?
      【老舟】完全没问题。
      【拾穗】那我整理一下,然后发过去给你核一下。
      【老舟】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