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院筛谷(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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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看此书心已寒

   发布日期:2010年05月18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早先,从季承的博客上已经知道,5月16日上午十点,他将在西单图书大厦签售《我和父亲季羡林》。
      这本书由新星出版社出版。
      明天,5月16日。
      我当然没去买。也不会花钱去买这。因为里面的几篇已经由作者上传到了他的博客上。何况已有先睹者作了书评。相信,不久就会在网络上看到其它篇,甚至全本,也不难在地摊上见到它的盗版。最重要的是,我接受不了这等犯上的行为。
      不管从途径、手法、方式的哪个方面理论,我都接受不这行为的本身。但是,我还是因为看到那么二三篇,内心能理解、相信、谅解、同情季承的作为,他不但是一个人,不光是一个季羡林的儿子,来述说一个家事、情怨,而是还有他的母亲、妻子、女儿、叔父母,甚至为他终身不嫁的德国的伊姆加德,这些被遗弃的至亲。
      虽然我尚未看过全书,但从初读的印象来看,我能完全接受季承说的“父亲甘当悲剧主人公”。
      可想而知,会有许多的读者要通过季承的所写,来看季家发生过的往事,从而知晓季羡林的后背和背后。
      季羡林的正面是“国宝”,是“大师”,有着江胡温敬献的光环,有人说“其人格便是他的著作”。
      季承的《我和父亲季羡林》,虽然不能彻底拿住丢而弃之政治色彩的赐物,但已经将之拽了下来,搁在了另边。至于其“人格便是他的著作”,这说法是在掩盖他的真实的生活的为人处事的人格。如果一定要这么说,那也将就:季羡林的著作有两类,一类是极专业的吐火罗语研究著作,一类是用汉语言表现的文学译著和散文,那么,是不是因此可以说他的人格既太古僻,又逊色于其他的许多的文学大家呢?如果可以,那么,季承的《我和父亲季羡林》则不吝是一个有力的最直系的见证。
      我读过季羡林的散文集《天竺心影》、《朗润集》、《牛棚杂忆》,翻过《季羡林散文集》。总的印象是名气大过了内容,文笔远不如与之同期并无“大师”之称的张中行。就跟我读巴金的《讲真话的书》,真不知道他讲的真话哪比得了许多无名之辈的所写,只是他下面垫着《家》、《春》、《秋》!
      巴金、季羡林、熊猫,都属“国宝”, 熊猫的政治和商业的现实意义远远大于它的生物学意义。
      巴金、季羡林晚年的政治意义远远大于他们的学术意义。
      巴金故去,渐去渐远,文学还记得他。
      季羡林故去,还没走远,学界所记已不如社会所知,何况这一下他的儿子季承当众开棺暴尸。
      这是对季羡林“大师”、“国宝”、“其人格便是他的著作”针锋相对的报应。死灵魂孤独地站在一边,对面是死灵魂的儿子活人季承和其他一批死灵魂。父亲已不能语,儿子可以尽情开口,指着父亲的鼻子、脸面、脑门!
      人见之,能不心寒?
      这让我想到我身边的人,有的儿女在恋爱时,以述说父母的不是——不乏因片面、夸大、误解而失实——来博得对方同情中给出的“爱情”,甚至有的,与家庭反目成仇终生,却终生追求别人的爱。
      令人心寒。
      书香门第如此,俗人家庭如此。
      知识家庭中甘当悲剧主人公有父亲,也有母亲,也有子女,别的家庭也同样。只是存在的形式和表现的方式不一样。
      何因?
      所以,如果从社会学、家庭伦理学、人类行为学、人格理论来阅读《我和父亲季羡林》,应该是有可看性的。
      人性。
      人心。
      心寒致使性不通,那不妨找机会翻阅。

                                                               2010-0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