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 发布日期:2015年11月10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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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弟和阿琴回闽,我没一同往老厝,他们当天去,当天回我这,住了六夜。
七个白天,他们外出,应酬的和自己要去的日程满满,阿戴司机接送。
入夜,阿琴跟阿聿、阿戴在阳台聊,多在 10 点半各自回房,而九弟和我则尽管在小书房,国事家事天下事,风声雨声读书声,无事不声。他们比我走的国家多,尤其在北欧生活的方方面面感受,我完全处于倾听和记住的过程,给了的有一种轻言淡语却很透明的惬意。
这是九年以来,我话题最广,话语最主动,言辞最无顾忌,思想最为轻松,内容最为彻底,观点最是坦然的六次闲聊。
应该说,我去武汉,和我姐、姐夫、外甥的见面,亲情厚重一样,但全谈的是家事,叮嘱的无非健康方面。我不跟他们谈别的,免得他们已经够挂念我了,还再增加许多不必要的担心。
应该说,我以前回老厝,族兄半亩哥还在世时,我和他,他和我,也都谈的来:家事的,诗文的,甚至一些琐碎到屋瓦和田地里的红薯毛豆,各有话说,乃至时政,也不忌讳。但毕竟他在乡村,见少识窄,理论不上,深不下去,广不了。
应该说,儿孙在家,父严子从,儿媳只管孝敬公爹,爷爷关照孙子学业,他们没一个从事文字的,更许多我不想告诉他们,怕他们知道的多了,反而忧起天下来,少了他们迄今不知的单纯。
应该说,当然,还有可交能谈的至亲故旧,我自己不上门去,人家也怕来。
而九弟,可是皇宫墙根下的教书先生,法有度,律示条,课循程,数依据,理清明地斯文。
聊到顶上,九弟竟伍子胥鞭尸,我见他抽的都是人家的脸啊,下头的啊,反省自己以前骂那些乌龟王八蛤蟆婊子的,真觉得还是钱塘江大潮的巨浪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前夜——确切的说,已是昨日的丑时,九弟忽地问我:“三哥你晓得刘××怎么讲××的吗?……秦×呢?知道刘×吧?罗×?……”
我回答:“知道”,依据是“看过他们的演讲,他们常出现在电视、视屏。”
“三哥你怎么看他们?”
“我几年前——是一三还是一二年,看过钱××教授的一篇文章,讲如果这些人‘当政’的话……”
“是二千十一年十一月的。三哥你有兴趣再找来看看,那里面的分析很有意义——我说的是‘意义’,而不是‘意思’。其中,说他们‘本质上是军国主义者’,以及由此所注意到的危险性,是很有预见的。”
“我有印象。”
“所以,对三哥你十五六年前就预见到现在这样的状态,竭全力让孩子出去,我是很佩服的,我们刚才谈到的那篇文章,给出了三哥你肚子里没说出来的理由。再说了,我也相信三哥你去年已经预料到的二零二零前……”
“……拭目以待吧!”
九弟和阿琴,昨天平安顺利回到京城。
他们前脚走,我后脚就搜索到那篇文章,逐字逐句细细读过。
感觉?
怎么说呢——我见少识窄,理论不上,深不下去,广不了,总而言之还是轻薄了。
2015-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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