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又梦事情中
| 发布日期:2009年01月14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 |
不是连续的两个梦,分别在今早七点半闹钟响时的前后,但是梦境的所在、光线、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还是有些关联的。人物有我,有参加担任过文化部部长的大作家王蒙先生,有凤凰卫视《读书8分钟》和《文道非常道》的节目主持人梁文道先生,有我高中时代的女同学罗黎和廖胜利,有我的内弟阿畅,有文化大革命期间一起下放在凤池的林家李阿姨,还有若干与现场互动的人们。
国外心理学家的研究结果是,一个梦最常不超过5分钟。
我的两个梦,回想起来,合计也就差不多才5分钟。第一个梦的情节细腻,后一个则拐弯抹角让在梦的我心情起起伏伏。醒来回味,觉得都有常道潜在,不会是预示将来的,心安气顺,更觉有趣。
7日夜半梦里哭醒的抑郁,虽然次日写《垃圾桶的秘密》极力排遣,但还是闷成心病,萎靡不振了这些天,直到今早的又梦,一反那样的无人和无助,而有了内容中人物和事之情趣,现在写来方有愉快。
那时,王蒙先生与我对面坐,中间隔了张桌子,其右侧桌边坐的是文道先生。应人之求,王蒙先生用毛笔在题词,所书是小楷,已有四五直行,未完。边写边与文道先生和我闲聊。
文道先生问我,想请王蒙先生题写什么。
答,我有王蒙先生的《不成样子的怀念》和《人行天地》,题在书的扉页有意义,只是观看的人会少许多,如果在宣纸上题写成直幅,我家又没有合适的空壁。让我再考虑吧。
这时,王蒙先生起立,转身面向其背后墙壁。我和文道先生也随之起立。这才见到壁上有一大幅水墨画。王蒙先生介绍说,这就是在宣纸上画的。我很在意画面上鳞次栉比农舍的彩色斑斓。文道先生说着他对布局结构的理解。王蒙先生不时与他交流看法。
我借故先做了告辞,二人送我。
闹钟响起时,我已走出那里。睁眼看了看室内的阳光,墙壁一片空白。我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其后,我又回到先前同样的光线,场景是老县城的土巷瓦屋。进了一院墙大门,迎面有道石屏,屏的下半部有一个拱形窟状窗户状的纹装饰。我第一感觉是这是块墓碑。
罗黎和廖胜利笑着各递给我一小支塑料花。虽然我对假花没有好感,但还是笑收着了。
继续独自前行进屋,奇怪的是,屋的建筑在于地下,有一大个土地的开口,有道可以折叠合并双腿的“人”字形木杆架起的楼梯往下去。我不是走下去的,而是倒着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巴着梯架下去的。
从地表到下层的地面,不到三米高。我下到一半时,站在下层地面的李阿姨说“哈哈,你这个人怎么是这样下来的!”
下来后,我继续在屋子里走着。
我发觉自己的鞋在倒行时给弄掉了。
没有回头找。
路过的一个空空荡荡房间里,地面上有一个木箱子,箱盖被一大堆的各种的鞋给爆开着。我也没进去拿。
走到许多人的地方,见到阿畅,我把那两支塑料花中的玫瑰给了他。
正当我找到自己的座位,拉出两把重叠的面上水湿淋淋的高凳时,左右两旁的人笑在看我时候,阿畅过来,笑着把那支花还给我“姐夫,你怎么会送我花呢!”
旁边的人都笑了。
我也笑了,转头看到座位前窗阳光的透明……
醒时,我床头上方玻璃窗的阳光透明。
我怎么都觉得那“地下”其实就是墓。
现实中,女同学罗黎和廖胜利,内弟阿畅,林家李阿姨,我,都健在。
因为健在,所以才会做梦。只是牵扯进了他们。幸好他们四位都不上网,要不,我还得赔礼。
唉!
东方日照壁墙空,
小睡依然自大穹。
地理风流无故意,
谁人又梦事情中。
2009-0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