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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 辛弃疾《丑奴儿 书博山道中壁》演唱 姜嘉锵 (双龙兄弟 张义 李保良)
原网址 https://www.xiami.com/song/1803110516
这篇日志,先回顾一下上个月做罢刊头音画之后发生的,再说说这个月这么做时的联想。
上个月,八月份的《谁问》,演唱的伤感悲腔,以为合了节选的《诗经•王风•黍离》。当初的用心虽有忐忑,惟恐每每成为先兆,这回或许又将发生什么不测。
没几天,第一现报就来了——
前年开始的,左大腿外侧渐渐出现麻木,左胳膊肘内弯处在入睡后也会发麻。查知,属心脏病的症状。因为一直都有遵医嘱,口服处方药,自认为即便控制,还是会发展乃必然,是故就不太刻意。但6月2日开始,左耳根后侧的主动脉出现疼痛,一个月后不仅痛感加大,还往上移。7月26日痛感集中到头顶。28日痛到夜不能寐。29日痛点在脑颅内游移。不得不服止痛的缓释胶囊。自己一是担心肿瘤,二是严重的话,突发脑梗塞中风。于是网络预约挂了三甲医院心血管专家号,排到8月3日。
8月3日做核磁共振,接下来5日得到拍片,报告“1腔隙性脑梗塞 2 脑萎缩”。
12日门诊内分泌,做血红蛋白测定 常规生化全套检查。
14日门诊神经内科,专家结论“脑萎缩是老年人正常的;腔隙性脑梗塞小问题;多活动,不须服药。”
19日专家看血检报告后,一说:“还可以,基本都正常。”二说:“你确诊糖尿病二型都七年了,没服我那时候给你开的任何药,能控制得这么好!”
如此在医院折腾四番,医保扣款1271.92元的同时,迈开了自武汉发生病毒疫情以来,我八个多月不出户之足,两条腿晨走大约四千五六百步,每天三十四五六七分钟,固定线路三公里六。从开走的第一天起,包括左耳根后侧主动脉在内的头部,再无疼痛。
以正祛邪,破财消灾,解痛苦和担心为心平气顺。有感于“知我者谓我心忧”的亲友;“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医院专家。
再就是八月里的第二件现报——
7月初,平儿来报,有亲戚查出肝癌晚期住院,恐怕不久于世。
“此何人哉?”阿丽的哥哥,平儿的大舅子,阿畅。
阿畅8月12被送回乡下老家。
多少年前,他还没外出做生意时,我们可能有见过,如今我却没了印象。
人何此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五十四虚,太年轻。
当他住进省肿瘤医院的那一刻,就埋头不语;再被送回自家,连扶带搀除都站不住,唯哼哼“痛”,应是心知结局的,却至死不肯再话。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13日去世。
好在家人连哄带骗,提前将其白发老母先安排进了三十公里外的镇前 “免费的”敬老院,“体验个把月”,免得“悠悠苍天”一下子塌下来。
八月份做《谁问》当初的用心,虽有忐忑,惟恐每每成为先兆,结果还真发生了不测。
唉!公元历的八月已是强弩之末,同时当前正是农历七月正当中,普度在即,这是一年间,乘天凉寒,鬼最为活跃的时节,也是人间最凶险的。
回想起从前。
少年,我不知识,怕鬼。
如今,知鬼,这方面改了,怕人。
《丑奴儿 书博山道中壁》有“少年”转变成“如今”的词句。
尽管词牌本身只是词谱的记号,但就字面看,并非一概的无意义。这“奴”字,是地位卑下人的自称,与一手插禾种田,一手操戈打仗之奴隶“我”同义;丑乃形骸的不堪;“儿”,不是东西的小器。
词,原本就大白话的好明了,何况辛弃疾这的所写,尽老年人皆有体会。
所以,与其一人发言,不如让身边旁人,甚至隔岸未必同伙的,参和进来,三人成众,各以自声己调、唱腔、咬字,体现年纪的间距,性格的不同,对待的态度有别,说法“只道天凉好个秋”,哪怕差异显得不你们和谐。
如今的网络微博,每有一条讯息出来,各等的发声,真知灼见的,爱国贼的,纳粹民族主义的,手舞足蹈跳大神似的,哪条裆底下没一群群众众丑奴们如此N次番的折腾?!
少年么?
老了吧?
识相么?
2020-0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