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原山之前,查阅了些相关净居寺的资料,对网络上的和书籍里的所述,因向往之而差不多都能记住。
所以,从行思禅师开安稳山,建安稳寺,到宋徽宗改其寺名为净居,乃至最近上一代体光老和尚的高僧大德,还有当今的方丈妙安大和尚,这佛缘,这龙脉,等等的故事,很是在心里如风铃般地慢悠悠的叮叮当当。
入寺来,每天拘谨自己,生怕有一点举止的不当,失礼在佛门内造孽。除必要的早晚课程、一日二餐,还有洗漱淋浴,以及如厕,之外的时间都闭门斗室。或读书,或跟着经碟片诵念,再也就是写日志的文字和无梦的睡眠。
对于分明在经过处见得的古迹,却不敢张胆去拍摄。只好于日日走路时,留心在绿树婆娑的叶影间,在粼粼波光的水榭旁,在殿檐下,在回廊里,留意着,想象着,感觉着。
仿佛能听得见行思禅师那时轻轻的足音,也能体察得到后世诸高僧的养息,甚至一代又一代僧侣劳作时的锄力,以及名人墨客到此一游的雅兴。
好在四周多半无人,这才是停下脚步,更方便神与古会的最佳时刻。
历史是什么?
文化是什么?
底蕴是什么?
我不清楚。
但是,我会因为抚摩破一柱、一方或一圆破旧到不知何年何月长有绿苔的顽石,觉得自己是在跟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古人学习;也能从已经模糊的凿印间,感受这非是尘世情物的基础,它们各自曾经负载过怎样的经典。
作为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我,就是这样为佛祖真善美的慈悲,还有相传不息的梵音所每天感动着,以至在这样的净居里,期望自己的身心也能有一份格外的安稳。
2011-06-25日志 06-24绝对无人时拍照 06-26 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