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不同日子网聊的杂事几种,整理、追记成“杂种”,没有骂谁的意思。
非认定此地有银三百两者,挖了别腰疼。
嘻嘻!
2017-01-12
【哲】记得 1 月 9 日是您的生日,但当天我没给您祝贺,不想让您觉得我流于俗套,现在说一句:祝您健康长寿!
【拾穗】谢谢!世上,唯父母能记住子女的生日。你是我的子辈,反而有此记性,可见造“孝”、“老”二字,有其通道。
【瘦叟】人家常说“儿子是父亲前世的债主”,你对这句话怎么看?
【拾穗】“由甲申”问过我,是件具体的事,关于复旦大学投毒案,作为一位父亲我是怎么看那问题的。那时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2015 年的年末,就是那个林森浩,向同学黄洋投毒的,他被枪决的第二天吧?反正,是附近的一个日子。
“由甲申”问我怎么看。
我当时没顺着他的提问往事件本身去回答,而是拿他们那两个人,与各自的父亲的因缘去讲。
原话记不得了。大意讲:
每个人,都是为另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
后来,大概是 2016 年了,看到有文章写,美国人有句话,说“孩子是你带到这个世界来的,但是,他不是为你而来的。”
黄洋,被林森浩害死了。他的父亲白养了他二十几年。可以认为黄洋是来向他爹讨债的。他爹以二十几年的白养,更惨的是刮骨撕心之痛,还了债。
这是一对关系。
黄洋之所以来这个世界,目的是还林森浩的债,所以他被林森浩投毒死了。
这是又一对关系。
于是,我们发现,黄洋站在中间,一手接过他父亲给的生命和抚育,然后把它通过自己的另一手交给了林森浩。
林森浩呢,也站着,一手接过黄洋还的债,另一手接过他自己的父亲给的生命和抚育。
这么说起来,林森浩可是最大的债主。
如果认为任何父子都是债的关系,那么,只是债大债小的区别而已。
我们常能看到种种关系人的纠葛、乱战、凶杀的新闻或者没有见报的事件,不仅仅在于父子,同样在祖孙、夫妻、兄弟、亲戚、同学、朋友、路人、事者、……
推而视之,任何家庭,乃至社会任何人的关系,事、情岂有按此推理而不都是这样的?!
所谓的恩爱,也是还债。恩爱是平和的还债。伤害是仇恨的还债。形式不一样,欢喜、一般、悲惨,三种心得而已。
【由甲申】再看您写的阿花保姆,的确不一样。
【拾穗】阿花,我写了两天半。每一个字都认真考虑过。我总是拿事实出来,人、人性、社会、国家,什么样,怎么了?
我已经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我的地下室有玻璃的天窗。我从下面看上去,看到的是人在走动。从人的裤管、裙底看他们的性质,这就是我“可恶”的“彻底”了。
【哲】对雾霾的事?
【拾穗】 2016 ,现在来说,已经是去年了,春天旅行去北京,遭遇过。那前前后后的,什么现象啊,原因啊,数据啊,危害啊,……不都在看,在听嘛!
这事最值得他妈操心。
最值得我这岁数操他妈的心,操他妈心的,是他妈两方面的牛屎烘烘,一方面是“发言人”的口淫,另一方面是“人类史上最大的骗局:中国雾霾”这类笔杆子的手淫。他妈的忒自己好看!他妈的还嫌别人恶心不够!
【哲】您对现实抱有哪些希望?
【拾穗】“希望”是什么东西?人可以抱,物可以抱,“希望”就是所谓的国梦啊!梦可以抱吗?你抱可以,你年轻,你抱着还凑合着梦遗。我不行,这岁数了。
【飞鸿印爪】看你前面连续写了诗,题扇面画的,团扇,这几天又连续写了好几首山水的,立轴的。谈这个话题?
【拾穗】团扇,花鸟的,写的禅。写的时候,好像不要我自己去思考,完全是被无形所使。写完,自己也未必理解,现在还在参中。
山水的几首,宋画精品,山势都霸道的很,所以我从李白的《蜀道难》里抽取了句字,作了标题。内容的刻意,也从蜀道出发。写实,意境还是都就在画里。
以前,我不把诗的东西自注作解,固守“诗无一统,各领风骚”。现在,仍然遵循。后来说的,只是表达因为。至于与结果是事与愿违呢,还是事出有因呢,做了做记录。
你提的这两组,我有想过,记些当时的笔画用力和分布。到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记,能对自己往后的写留个参考物,是有的放矢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