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麻把酒(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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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已为之

   发布日期:2012年05月19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因为众人客在浏览《春秋农事》时,常有发现一些问题的,有的会在后台留言指出错处,有的亲友和熟人还会电话询问是非,所以本站得到纠错校正鉴定,不断进步的机缘。特此先一并表示由衷的谢忱。
接着,选其中几点写成以下问答录。
 
                                              2012-05-17             广州

      【人客】您的文章,您的文章,我差不多都有看。过去,我不是都能看得懂。最近多看了些,慢慢地看懂了些,理解里面的一些意思。我不怎么看您写的思想性很强的文章,我喜欢看您写您的家庭、个人经历那一类的。当然,别的我也有看。我觉得您的新诗写的最好。小说那些我看不懂。还有,最近,我发现啊,您过去,怎么发了那么多诗歌啊?还有,能不能在诗歌的后面,做一些写作背景的介绍,好让读者理解。
      【拾穗】春秋农事,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虽只是自给自足,但人客来,不亦乐乎?萝卜青菜,虽是农作之东西,大家看了,各有所弃,各有所爱,我自己除了坦然,别无其它。因为《春秋农事》的本性规定了是“自家田园”。
      您的其它两个问题,一个是早期上传了许多诗歌,另一个是希望能做一些写作背景的介绍。
      现在回头来看《春秋农事》的目录和篇目所在的分栏,可见日志大致可以分成这么四个进程:
      起始阶段(2006-12-14~2007-01-09),集中上传过去几十年文字在纸质里的东西。在检点时,已经把自己觉得再保存没有意思的几十万字清理、弃置掉。通过这个作业程序,往事又渐渐明晰了起来,为以后的回忆和反省,既清了场,也准备了真材实料。
      回忆阶段(2007-01-10~2008-08中旬),比较集中地对自问的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自答。这是个相当有趣的阶段。
      反省阶段(2008-08中旬~2010-09末),比较多地对自问的“我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一个人”作自答。这个时期许多文字,就是用来自我解剖的刀具。每一次的解剖没用麻醉药,赤裸裸的,血淋淋,生生地剥,所以,对于我来说,内容有的相当痛苦。
      再行阶段(2010-10以后),这是要解决自问的“我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的阶段。这个阶段又分成迷茫寻找(2010-10~2011-04)、皈依佛祖(2010-04~2010-12)和出路前行(2012-01以后)三个层次。文字的日志渐渐因为内心放下了许多繁杂,而脾气趋向安静、随和;在因缘的方面,更加严于责己,宽以待人,所以,无论是物质生活还是精神世界,都能真正开始感觉到适意、自在。
      对不起,我讲这些听起来好像无关您所问的,然而,这就回答了您的问题,那些诗歌是几十年间写的,集中上传的,那是起始阶段的最简单的作业。
      除了《达西诗抄》,已经就写作的实际日期为什么要在原文标签的年份上加123做了说明,其它仍保持原手稿的文字,不做增减。这是出于一来必须尊重不可改的往事,二来不能对诗歌这种不求统一感受的 题材,读者感觉愈是千差万别,愈是好诗。这鉴赏诗歌基础倘若被说明,被注解,就被“一统”破坏了。虽然,我写的那些,未必就是诗,且自歌罢。

      【人客】你的文章里,我发现有错别字,像“酒过三循”,应该是“酒过三巡”;“车开外波兰”,应该是“车开往波兰”;“羽绒被既轻薄,用暖和”“用”字应该是“又”等等,不少。《我师方策》我看,那里面还有好几个字打错了。
      【拾穗】确实如你指出的,每天日志不辍,别字也层出不穷。
      老弟指出的“酒过三循”的“循”应当是“巡”,我再在百度里查“循”字,得到:
      “〖基本字义〗
      1.遵守,依照沿袭:遵~。因~。~环。~规蹈矩。
      2. 古同“巡”,巡行。
      〖详细字义〗
      〈动〉
      1. (形声。从彳,盾声。彳( chì),双人旁,与行走有关。本义:顺着,沿着)
      2. 同本义
      循,行顺也。——《说文》
      循道而趋。——《庄子•天道》
      循墙而走。——《庄子•列御寇》
      率循大下。——《书•顾命》
      五星循轨。——《淮南子•本经》
      循天者,与道游者也。——《淮南子•原道》
      循山而南。——《左传•昭公二十三年》
      循表而夜涉。——《吕氏春秋•察今》
      循陵而走,见蹲石鳞鳞。——《聊斋志异•促织》
      循以入。——清• 姚鼐《登泰山记》
      3. 又如:循轨(依轨道而行);循箫(沿街叫卖的人)
      4. 按照:依序
      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韩非子•定法》
      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
      5. 又如:循例(依照常例);循名责实(按其名而求其实);循次(依次);循依(依照)
      但是,又查“巡”字,得到:
      〖基本字义〗
      1. 到各处去,来回走动查看:~弋(指舰艇在海上巡逻)。~游。~天(指在天空巡游)。~回。~抚。~视。~幸(古代特指帝王出巡到达某地)。~逻。
      2. 酒席上给全座依次斟酒一遍:~杯(主人在宴席上依次向客人劝酒)。酒过三~,菜过五味。
      〖详细字义〗
      〈量〉
      1. 同时对一组的每个人各敬一杯酒
      陆秀宝上前筛了一巡酒。——《海上花列传》
      2. 又如:酒过三巡
      所以,我已接受你的提出,将“循”改成了“巡”。
      每天上午,我都会再次修改半夜发布的日志。有的修改幅度还比大。这是因为歇一下,我才可以看出问题。第二天改动的句子多半与意思的表达有关。中午前校对才有时间帮助我查看。
      2007年以前的,基本都是我自写自改。2008年,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枫城客”余先生每天每篇将别字、错误的标点符号发来,认真仔细的程度令我十分感动。考虑到不好这样劳动人家,于是请我们“一大家子”里的阿桂纯义务负责校对的具体事务。阿桂一任数年,实在难为了他。今年来,又有亲友此显彼伏地帮助查找错误,所以,是受爱护的多多,才有这文字页面更加的纯洁。
      对于当前的错误,凡是查到的,都及时订正。至于以前的差错,要逐一去修改,必然影响当前更加急迫、更重要的写。这事,只好留待将来,我写不了了,再去处理吧。

      【人客】感觉《列车不会在卡桑德拉大桥前停下》不如以前的短篇小说,其它篇都有读后意犹未尽值得回味的,而这篇,除了必须(表现)手法,(其它的)内容、思想都平平。是作者因为体裁的敏感和时政的制约,放不开写,还是我们都早已看到和看多了事件?或者都有呢? 希望能得到您的介绍。
      【拾穗】确实如您所指出的,《列车不会在卡桑德拉大桥前停下》在表现手法上,有别于我的其它同一体裁,之外内容已是国人司空见惯,而我挂一漏万的,思想也平平,因为愤已无用。
      写这篇之前,我酝酿了差不多一个月了,而且明知不尽人,所有人的意,包括我自己在内,但我又觉得自己虽已皈依,随了缘的,但终不能对现世一点点反应都没有,成了行尸走肉,所以想集中表述己见,起码有点内心情怀的流露。
      但是,创作——诗歌、小说,以这种不是写实,而是寄托于体裁,来表达我真实思想、事件,而又不可直书日志的,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写的不好。
      小说这这种文学体裁,必需无中生有,侃侃而谈;无事生非,符合逻辑;坑蒙拐骗读者,自己心底明白。所以,我一向认为写小说的人不是“骗子”,也得有些子欺骗的伎俩。小说写的愈好的,行“骗”高手的,乃小说家。
      比小说家更专业老道骗术的是政客、政治家、裆里的头头。
      我写的太不像样,二者的都不是呢!

      【人客】天天写,能都写的好吗?我建议您三天写一篇,或者一个星期一篇,不要给自己压力。
      【拾穗】你意思是,我这样写,欠考虑,质量差,也不利健康。这方面,我记得以前有在这里谈过,举例我的思想和可写的题材好比小水库,开点小闸口,不至于水源枯竭。至于一篇日志,敲敲打打,少则四五个钟头,多则十几个小时,一般是上班族的一个工作日。
      要问想了多长时间嘛,那我是笨人,短的一夜,长的一月,从不敷衍,从不勉强,从不急就。毕竟是日志,不为谋生,不为玩乐,全然的自己,全然的为己。
对已经成篇的,我每篇必三易之。有许多是大段大段的删去。我从来都不追求字数,不去凑数。最重要的怎么样表述能准确表达自己的真实。每篇的标题,从不苟且,一改二改,三四改的,都有。这是很要心力的。
      我过去已经说过,志愿的拳击手以击打和被击打为快乐的事业。
      我如他们。
      我已经六十六了,现在还能写,但是,还能写多久呢?这很难说。
      青年人可以年年明日复明日,我岂有宽余?
      过去,我的母亲当家,一片铜板掰成两半花。现在,我是一天时间当一个半工作日。勤俭持家相当于家庭财富的再增长,而争时夺日如同效益生命的延年益寿。乐而为之。

    【人客】您的小说好难懂。
    【拾穗】是,也不是。会是,也会不是。
    主要是我省略,或者涵盖了人、事、物的背景;用了些不明说的典故;再就是看过去平常文字的地方,实际是处处瓜葛,少有白废的。
    当然,这与年龄、阅历、知识面有瓜葛。
    这样说,是不是我自溢自美呢?是,也不是。

      【人客】有一点,我觉得您对我们在您上面写的感想啊,支持啊,各种不同意见啊,应该及时反馈。现在这样子好像不理不睬的,缺乏必要的交流。现在,人家的舞台剧,还把戏演到台下,和观众零距离呢!您这样,人家写的热情没有了,哪里还有粉丝呢?
      【拾穗】我自己知道,之所以以“春秋农事”为名,实际上就表明了我如农夫的在田劳作。
      什么时候看过农人在劳作时,对过路人们作时时的回应。
      毕竟真正写日记的是私人的事,不是雷锋写的就是要公开给人看的东西。更不是通俗演唱时,港台和内地歌手那样一边手握话筒在唱,一边还跑到台下与观众逐一握手。我们什么时候看到真正投入角色的艺术家在舞台上,因为观众的喝彩和喝倒彩而眉来眼去,而说明反驳的。何况,我写日志,绝不是表演。
      当然,像现在这样,每间隔一段日子,对这段时间里收到的反应,归纳和整理后集中回复。如果一定要拿舞台剧来比喻,我采取这样的方式,大概似折子戏专场演出,每一折子后的谢幕。但是,我仍然要以农事来比喻,这是季节之间收获之后,农夫与乡亲邻里,还有人客,一起的桑麻把酒。
      粉丝光亮,没营养,不容易被肠胃吸收。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