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麻把酒(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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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风铃

   发布日期:2011年05月08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4月30日,人客“鸽哨”给了我私人留言,很长,内容关于诗歌创作的方方面面,并且      要是别人,可以作篇文论,我已久不文学,面对突如其来的话题,缺理性认识,找不到论点。
      今奉所答,实在。
 
                                2011-05-07

      【鸽哨】……您创作的诗歌……。想请教一下,您的创作理念是什么?有怎样的过程?
      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我读了您在网站上的全部诗作,觉得如果能得到您亲自的回答,答案一定对我有所启发。
      您1980年11月创作的《新诗集<双桅船>题记》这样写道:“你以为我在写诗么?/不!/我是在为自己的后事/凿打着钱纸上的洞眼。”再看到它收集在您现在的《春秋农事》上,栏目是〖荒山打柴(新诗)〗。我不明白“凿打着钱纸上的洞眼”跟“荒山打柴”这两种形象比喻之间有怎样的关联。
      也请您顺便介绍一下〖黍离野风(格律)〗。
      还想请教您:您的朗诵与配乐,是怎样结合得那么完美的?
      最后,您对我这样的青年人学习格律诗,有怎样的建议?

      【剑达】谢谢。承蒙认可这些文字的文学体裁归属
      把它们作为我回答您提问的前提,事在必须。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也就是您提到的那1980年,还有后来延续到1982年的,最发情期,我甚至几乎三五天会制造出一件这种东西。自以为它们是自由体诗。
      态度认真,确实不是在用笔写,而是在凿打钱纸上的洞眼。
      这个形象的捕捉完全是在自己的大脑里。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写这一句时,已经意识到生与死、存在与虚空,双双对对之间的规律和我的无法逃避。
      那一时期,还邯郸学步,以格律浅薄“彼黍离离,彼稷之穗”,附庸些风雅。
      “黍离”就是取自《诗经》里的“黍离”篇。
      二十七八年后,也就是2006年10月,我开始构想博客,设计栏目的分类。那时候,已经把“诗”明确分成两类,也就是您已经看到的。
      “凿钱纸眼”,所喻自己写作这类文字的态度。
      “黍离野风”与“荒山打柴”,应该说,是这两种文学形式的大背景、大环境。“荒山”和“野风”,自己的农事播种的少,收成的薄。“黍离”,庄稼,农作物,粮食。“柴”,就是烧柴的。
      正如您看到的,这两个栏目里的东西不多,好像比其它类别的篇数要少。具体有多少篇,占什么比例,我没去看统计。大概是这样的。
      “诗言志”的“志”,因为年纪的缘故,已经谈不上了,所以,照谱填词又比律诗多。绝句是写不出了。
      我是福州人,要发准普通话的声、音、调,太多难点。配乐的目的,当然首要辅助文字内容的必要,更要衬托情景的过程,但始终又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用来遮掩我读字发声的尽是福州腔调。
      之所以明知不好还要由自己朗读,除能更进一步表达自己的所写,还有两点:“三分诗,七分读”的补拙和留给子孙一点他们的爹爷在世的声响。
      这不就又关系到生死了?
      听所录,已处于与己无关的超然,宛如听屋檐下的风铃,无论正误,不管高低或激越,还是悲戚,动风动铃,音乐容悦,声悲心戚,如是焉。
      二三十年前固定下来的态度,已成写文落字的不变。
      这些年来,环境愈加变得喧扰,人心更加浮噪,我却偶尔还会借用这两种形式,来表达其它形式无法表达的心情。已然成了效果,自我感受着的效果。
      朗读,至少每首要录五六遍,还不包括未录之前熟读的若干遍。找合适的纯音乐或歌唱,重新剪辑、合成,一句一拍的磨合,自始到终没个半天,我是拿不下来的。制作过程中的录音、剪辑、音效、合成,选用Cool Edit Pro 2.0软件,有需要改变影音格式时,用“格式工厂”。我笨,但自己摸索着,得了额外的一门技能,也乐。
      过去,主席说他不提倡青年人学旧体诗,“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但是,大凡爱好文学的青年,喜欢写些的,有几个没旧体过呢!
      旧体诗合适穿长衫的人的,自由体又很需要绅士做派或小姐的高雅的。面对当前这样纷繁的嘈杂闹腾,狂躁都还来不及更狂躁来压抑,哪来的兴致?
      有人说,优秀诗人的气质,都有着浪漫的幻觉和疯狂的自我。
      我老啦,偶尔听到风铃的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