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读到是人轻描淡写人的
| 发布日期:2019年05月02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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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3日零点半躺上床,不经意中看到久违到差不多已经忘光了的名句:“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
现在,许多人以为这话是法国古典小说《红与黑》里的句子。不是的,是马里·亨利·贝尔还没有笔名“司汤达”之前的三次所说。
第一次,1800年,18岁他,刚加入拿破仑的军队,有人因为他不但长相难看,还喜欢自言自语,便以“魔鬼”来挑衅问:“你从哪里来?”他回答:“我从地狱来。”
第二次,一直随军转战欧洲各地的他,当上了主管后勤的军官。1812年征战莫斯科败退。路过一个小村庄时,他沉浸在暂时的安宁中。当队伍再要开拔时,有村女问:“你要去哪里?”他说:“到天堂去!”
第三次是1842年,亨利·贝尔死于贫病交加。仅有的参加葬礼的三人发现他写作的《红与黑》手稿里,夹了一条他字条:“我从地狱来,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司汤达”《红与黑》便与“司汤达”一名从1880年后风行全球。
以此句作为标题的这博文,开始我并不觉得怎么样,待读完已是2点32分!发觉自己不但是逐字逐句,甚至挑出两个同音字的字误!甚至想写读后感!……暗夜里,母蚊子唱着叮我的歌,折腾着我“为什么要写读后感”的思绪,不觉已是3点37。
再有睡意已是5点21。
花了一整上午,把它下载,截图、排版。
这时,有三个印象已经在我这里明晰:
第一, 这是一篇记叙邵洵美从生到死的传记。与邵洵美最重要关系的包括他的妻盛佩玉、妾项美丽;附带出某一事实的有陆小曼、查尔斯、日方军官、施蛰存、张道藩、姚文元、夏衍。
第二, 2018年12月手机捜狐网历史版12663个字,2019年4月微信公众号“往外看一看”版的13378个字。现在呈现在这里的是后者。作者“醉北风”
第三, 作者“醉北风”以大陆难得一见的、作为一个正人来写记人。而不是政治操刀手,不是史眇化妆师,更不是御用文墨客。
“醉北风”的手笔,颇似西洋素描的排线手法。
为此,我找来中央美院的与瑞典画家安德斯·佐恩的素描作品做对比,更察觉此“醉北风”作邵洵美的写作态度,对取材、措辞、表述的“素描排线”妙不可言。
我不想马上就进入书评的正题。
先给出画面、传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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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完成上传,至此,才发觉自己真要写的,已经写好了,再也写不出什么来。
此地空余传记中每一个都是真人性的人,他们撒下的人性之贤惠、热情、浪漫、忠贞、性爱、守法、遵规、潇洒、礼仪、礼节、道义、温、良、恭、俭、让、信仰、志向、程序、自信……当然,还有负面的种种。
看完,什么心情,什么感受都有,就是说不出。这里的“说不出”莫非可以“不言而喻”?若是,我的心得何等难得!
倘若有人问我:“你对邵洵美总的评价怎么样?”
我会这么回答:“邵洵美让我联想到李叔同,都是大背景出身,都是光芒才子,都是性情中人,李叔同的出世其实是遁世,有不得已的自以为不是的因而为;邵洵美一贯的入世,则是他的单纯和自以为是。李虚空其实,而邵实际中空。邵的自嘲诗‘天堂有路随便走,地狱日夜不关门。小别居然非永诀,回家已是隔世人。’非亲历而不能为。”
“邵洵美被鲁迅那样批,你怎么看?”
“别谈鲁迅。我在别的文章看到关于邵洵美临死都说,自己不是鲁迅说的‘捐’的,文章都是自己写的。可见他对名誉的关切和对鲁迅的无奈。”
“传记中你喜欢谁?”
“每个人都有光亮。谈不上喜欢,但有仰慕成分在内的,盛佩玉第一,其次是查尔斯,再是施蛰存。虽然一笔带过姚文元,却印象极深。”
2019-0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