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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没有议论过任何人的婚姻。
说“从来就”,就包括了有生以来迄今的七十多年。
说“有生以来迄今的”,包含了三个层面,或者说三个阶段的原因:天生无感趣味,婚姻失败的感悟,对他人私生活的尊重。
知晓动物选择配偶“一般性”的“偏好”有些共同之后,对于人类现代文明社会的一夫一妻婚姻制度,我反倒从自然的方面给“越轨”加上了引号;把“从一而终”放在与“是否有利繁衍”一块思考。
我怀疑自己思考所据的理论前提有错,所以,不曾加入过任何这方面的评议。
我还认为:人的一生结婚、离婚多少次,只要还在一夫一妻的轨道上面和站点内的,那就无所谓;而所谓的越轨,是在婚内的未离又另事实结合。
上面这篇文章所涉及到各个名人的,尤其孙文与宋霭龄的关系,宋霭龄与宋庆龄为孙文的所事,孙文与数名日本少女的婚前婚后,让我无能言说。
之所以我无能言说,与那些捍卫孙先生名誉和端正形象的人士之不说真实,绝非同一个目的。
那些卫道士千百种“为了”的目的之本来,都出于他们各自必须表现成道貌岸然的宗派和做派,以镇黎民。
我仍然本着自己的“从来就”。
上面这篇文章最让我看到孙先生精神焕发的,是他的那句诗:“醉枕妇人膝,手握天下权”!
刘成禹《先总理旧德录》中说孙文对伊藤博文自吟,甚以其风度为然。”
刘成禺的资深,可在“互动百科”搜索“《世载堂杂忆》”详见。
伊藤博文作为日本国内阁总理大臣(首相),对孙文革命的积极影响和帮助,可在“百度”搜索“伊藤博文”、“孙中山在日本”等。
据此,刘成禹转录孙文对伊藤博文自吟的“醉枕妇人膝,手握天下权”,尚找不到可置否定的别的材料。
上面这篇文章的作者对此曰作:“足见孙文对女人,有他坦白的看法。”
倘若单拿这篇文章末节提供的 《翠亨孙氏达成祖家谱》来看,孙文名下姻配也就三位,分别是:元配卢慕贞;侧室陈粹芬;妣宋庆龄。
但,就看叙事有些穿插交叉的全文言及之人和事迹,稍做整理,则得出以下的先后:
1、卢慕贞
1885 年 5 月 26 日,十九岁的孙文初婚,娶十八岁女子卢慕贞,结发夫妻。
共同生有长子孙科、次女孙娫、三女孙婉。
1915 年正式离婚。
2、陈粹芬
1891 年,二十五岁的孙文经香港西医书院同学陈少白介绍,与十八岁的教友陈粹芬在屯门基督教堂(美国纪慎会)相识并开始同居。
陈从此一直追随孙从事革命活动一十九年。
1910 年 12 月 10 日,孙文家书写:“爱女娫、婉收看:父今晚行到第四个埠,即苏彝士运河,再六日便到步矣,可告两母亲知之也。”此处的“两母亲”,指的是当时一起住在马来西亚槟榔屿的卢慕贞和陈粹芬。可见,《翠亨孙氏达成祖家谱》列陈粹芬为“侧室”,是孙当时确认的“妾侍”。
但 1912 年秋,孙还是将陈舍弃出让,“送与杨鹤龄”,“再送一万元与杨鹤龄”。此语出自孙文之弟孙眉,并有孙文原信,确实了的。
1915 年,获悉孙、宋结婚,四十二岁的陈粹芬主动选择离开孙家出走南洋。
但在与陈粹芬已然的期间,流亡在日本的孙文,又有过多次娶多名日籍为妾的事实婚姻。
3、大月薰
1898 年,三十二岁的孙文与陈粹芬同居已七年,在横滨初次见到刚满十岁的大月薰时,向其父母求婚,对方以女儿太小为由婉拒。
五年后的 1903 年,三十七岁的孙文与十五岁的大月薰结婚。婚后不久,孙离开日本前往东南亚及欧美各国宣传革命。
1905 年,孙回到日本看望大月薰并参与组织同盟会。
1906 年,大月薰生下孙文的女儿宫川富美子。
1907 年 3 月 4 日,孙文收取日本政府 7000 元赠款离开横滨,从此无回大月薰。
4、浅田春
在与大月薰结婚生育期间,孙文旅居在横滨华侨恩炳臣的家中,以符合“年轻、美貌、品行端庄、有能力,会讲英语”为“条件”需一女佣,而与一位年仅十五岁的少女浅田春保持情爱关系。
5、宋霭龄
宋家三姊妹的大姐宋霭龄,曾当过孙文的私人秘书,两人有情人关系。
孙的大女儿孙娫,曾以“行为不好”,指其父亲与大宋未婚同居的“文明结婚”。
宋霭龄与宋庆龄姐妹为了孙文曾一度针锋相对,但后来姐姐主动退让,自己嫁给了孔祥熙。
6、梅屋梅子
“二次革命”失败,孙再度流亡日本,住在友人梅屋庄吉家,喜欢上其女儿梅子。
7、宋庆龄
1915 年四十九岁的孙中山与元配卢慕贞离婚后, 10 月 25 日与二十二岁的宋庆龄在日本东京结婚。
对于孙先生的坦白,上面这篇文章一开始讲到:“犬养毅曾担任日本第29 任首相,他庇护过孙中山与蒋介石等”;“有一天犬养毅问孙先生说:‘您最喜欢的是什么?’孙先生毫无犹豫地答说“revolution”(革命)。‘您喜欢革命,这是谁都知道的,除此而外,您最喜欢什么?’孙先生边看犬养毅夫人,边笑而不答。犬养毅再催问说:‘答答看吧。’孙先生答说:“woman”(女人)。犬养毅拍着手说:‘很好’,并问:‘再其次呢?’“book”(书)。‘这是很老实的说法,我以为您最喜欢的是看书,结果您却把女人排在看书前面。这是很有意思的。不过喜欢女人的并不只是您!’犬养毅哈哈大笑,并佩服孙先生说道:‘您这样忍耐对于女人的爱好而拚命看书,实在了不起。’”
对话神情如此,活灵活现!
话语如此的坦白,呼之欲出!
我的今记,重要的正是:当其本人已经坦白,为什么其他的人们还要忌讳言语呢?
实际上,我前面的那句“那些卫道士千百种‘为了’的目的之本来,都出于他们各自必须表现成道貌岸然的宗派和做派,以镇黎民”,已是我的判断。
我的重复,好似我啰嗦了。
2016-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