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捕鱼(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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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玻璃窗门新老事情

   发布日期:2009年01月19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昨天计划好了的今日“除尘”。提早起来,温好了水,决不折腾地有序地进行,边擦书架边挪书籍,边擦博古边摆陈设,边清文具边擦桌面,边移家具边擦地板,边理花卉边擦阳台,直到完成,已是误过午饭时间一个来钟。
      得!居然忘了最重要的没做——玻璃窗门没擦!
      于是,刚想可以歇一歇去洗澡的,只好再过一会儿了。
      有把橡皮薄片头的专门用来清洁玻璃窗门的玻璃刮。学着公共场所清洁工的做法,在玻璃面喷上去污泡沫水剂,然后用刮子一下一下刮,再用清水喷一次,最后再刮一回。
      挺省事儿的。
      我是边刮边回忆起些不省事儿的事来。
      早早的解放前,我们家租的天河街住房,门窗全是板钉的,不上漆的原木。逢年了,我的母亲会跟邻家人一起,在某一天约好的日子,把将门窗板脱下臼槽,排到院落的天井来,泼上水,抹上预先用皂荚煎汁胰皂汁,然后用竹刷猛地来回刷,清洗,放到太阳下晒干。
      许多年后,街名随着解放已经改成“胜利”了,我才从我的母亲那里知道,集中起来洗刷门窗是因为这样只要一户人家煎煮皂荚,省柴火呢。
      那时,我们院里的门窗虽无玻璃, 却有要三天两头勤擦玻璃的。擦的就是俗话的“洋油猴”,文明人叫“煤油灯”的那灯罩子。
      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我的父亲在上灯时分,一手拿着它,先向玻璃里面哈一口气,再用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一张细草纸往里擦里壁,最后擦外壁时,那专注的神态。这可是我的父亲一生中会做的三件家务事之一。 最使为难的一件是我的母亲晚年病得不能起床了,我的父亲会洗碗。最是乐意的是为我的母亲铺了一辈子的床铺。再就是这件不知愿意不愿意的,年轻时帮家里擦 洋油猴
      当然,主外的我的父亲也还偶尔会拿起鸡毛掸掸掸拂拂什么。
      五十年代中,我们家搬了,邮电局分配给租的梅峰坊宿舍房子,门是油上了漆的,清水抹布一擦就干净了的。 虽然窗是大木框格安了玻璃的,但那时因为怕国民党从台湾派飞机来轰炸,家家户户的窗玻璃上都用白纸条儿来回贴成形似“米”字的,见不得水湿,所以,我的父亲看我的母亲实在忙得不可开交了,就会用鸡毛掸子拂上那么一二便完事儿了。好在,那时,空气不像现在这样平时看不大见一到看见就脏兮兮得非清去不可。
      我学着擦窗玻璃,是打上了初中开始。那时在武昌,学校一检查班级卫生,窗玻璃的有无干净是首当其冲的要项。我们那一拨子小孩,总以为用湿破布擦就会是最干净的,到头来, 却总是被吹毛求疵到留在玻璃上的破布细细小小的毛绒而扣分。直到班主任教了我们,才改用废报纸。老师说的,废报纸上的油墨,可以在哈气之后让灰尘和污迹附着了去。
      哈哈,就那么一句话管了我几十年来的擦玻璃。可见啦,有理走遍天下,天下的玻璃就轻而易举地干干净净了不是?
      现今的人懒,另外的人为了解决懒人的不愿意、嫌麻烦、爬高有危险,发明了这玻璃刮。就跟找对象上交友网式,一刮而净的是玻璃,一网打尽的是男女!
      我是气也哈,废报纸也用,玻璃刮也刮,终于擦完擦好了一十二扇窗户的玻璃。
      其中二扇是落地窗的。擦得无半尘。就因为这玻璃的太洁净,我不知道有当成无地撞过N次。
      现在去歇一歇。
                               
                    2009-01-19
      【补记】真正全部做好大扫除是晚上十时十一分,累到最后呕吐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