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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窗望月笑诗人
| | 发布日期:2007年08月31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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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夜，隔窗望见血色的月粘在天上，并无惊讶。白天是看过报纸了的，知道这天月全食。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六，那刚出炉的大烧饼圆圆的，也难怪天狗去啃它了。
说天狗啃月亮的，当然不会是诗人。
我早年读过些唐诗宋词，记得诗人们有将月亮歌吟成什么“广寒”、“玉蟾”、“望舒”、“冰轮”、“玉盘”……的。
随着无数次的朝日夕阳，忘得所剩无几，临了这文字，才在昨夜搜罗，仅在网上可见的，月之别称竟然多达百九十六！
望月便亢奋，造出这多的词语，由此可见诗人有何其的浪漫！
古往今来诗人究竟写了多少有关月的诗词歌赋，谁数得清？
但，是不是可以这样揣测——大凡诗过诗的，就没有没有诗过月的。
我谈不上诗过诗，却也常是不免因望月而生得精灵，在绝非附庸风雅的情景下，咏叹过月。纵然不惑之年已经知道自从有了那首《水调歌头》，所有诗月的诗词歌赋便此事古难全了，但也还是与无数的人们一样，免不了要“啊！啊！啊！”的。
我终究是没有成就成诗人的，却学问着学问。现在见月，曾经的浪漫的、跳跃的、蒙太奇的、幻觉的东西少了，而实打实地会想些事理。这其中就有一则这样的思想：
圆月之夜自杀的人远比无月的夜少，更比白昼少，甚至连过激的思想也少得许多；而诗人所诗的月绝大多数是喜哀乐爱欲的，怒恶的极少。
有生理学家和心理学家将之归结到地球陆地与水的比例和人体构成比例同样，又同样受到月球远近影响的关联。我只觉得这是科学的事。我知了，却不懂。
我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感觉着月的安静、平和、清明、轻柔。
因为临月有这样的感觉，我许多次的浮躁、紧急、懵懂、刚烈，甚至绝望，都消失在月的长空。
月的长空，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深蓝的，不是银色的，更不是灰色的。夜黑恐怖，深蓝莫测，银色富华，灰色模糊。月的长空不是这些色。
月的长空是月色的。
也许，因为月色，荷塘才不是黑色的。
也许，因为月光如水，才惯于长夜的。
也许，因为霜晨月，残阳才是如血的。
不几天前，我写《黄昏望月》，那是残阳与冰轮的共存，那是老者与少年的相见，那是男人与女人的情惆，共存在长空的东西，相见在昼夜的交际，情惆在悲怆的分别。
《黄昏望月》是在放下浮躁、紧急、懵懂、刚烈的同时，捧起安静、平和、清明、轻柔的。在长空所完成的，相见虽然如梦想，却是现实的；悲怆即使是轮回的，倒也是另一种心灵的美丽。
我没有料到不几天以后，天狗便啃了月亮——诗人也不是不这样认为的，在我匆匆搜罗的百九十六别称里，就有“金饼”啊！
哈！哈！哈！天狗大前夜啃金饼，我们过二十六夜吃月饼啊！
隔窗，啊！“但愿人长久”， 啊！无论诗人诗不诗，啊！有月和无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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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31 此篇受人客阿荣先生命题《月与诗》而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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