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上点豆(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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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渣

   发布日期:2010年11月15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吃罢饭,收拾碗筷,把餐桌上鱼骨、菜梗、肉末、残羹抹去之时,觉得这些已成令人看了不舒服的它们,曾经或是主干,或是组成部分,支撑过完美的形体,经受过滋味的提炼,我应该再看一眼,才好对得起它们。
      将不同场合里自己大段所语抹掉时,瞥见有以下。

                                    2010-11-14

      ※ 我过去心平但不静,多为人忧,多为人苦,烦恼自寻,积压幽深.难以排解。现在不了,觉得人各有志,是非皆在自明。所以,也就放下了许多的包袱。

      ※ 我已经有了计划,希望在两年内还能再一次去到西南,目的地应该是没去过的藏区,如果能找到一二个多民族共居的点,就去那里。停留的时间尽可能长一些,不再象这回来这样老是赶着跑路,应该想办法到民居住一住,即使住一二天也好。还有,一定得想办法,进入藏地寺院、佛学院内里去访问,去观察,去体验。

      ※  现在我读几本关于这方面地理、人文、宗教的书,既是为已经完成的西藏行作结,又是为将来西南行做必要的准备。

      ※ 将来西南行我基本决定是独去,这样才方便“人进得去,心住得下”,无须关照同行人的时间和兴趣。当然,最好有个懂摄影,又喜欢人文的,对佛教文化感兴趣,乐于亲近少数民族底层人们的,在时间上不赶的朋友一起去。最多不超过四人。谁会去,谁谁谁组合,现在讨论还为时过早。提前半年邀约吧。

      ※ 人遇苦才是人。
          人知识才成人。
          人成佛则解脱。

      ※ 什么是佛?佛是在认知方面和超脱方面都已经获得了精神圆满者,或无上智慧者。所以,佛仍然是人。悉太多成为释迦牟尼佛,就是实例。既然佛祖是人,那有什么必要去膜拜不是人的想象呢。

      ※ 去西藏后知多点,觉悟点,在某些部分有解脱。
          现在我有大感觉。
          感觉大,不等于就是觉悟大。
          自己近期写的西藏行,还有藏传佛教的“最常识”笔记整理,都是我的心境,是我放了些包袱之后的受益。

      ※ 物价上长,关切到老百姓基本生活的主要食品一般上长7%到10%,蔬菜这个月比上个月长了30%。这些,是人家实打实调查的数据。我有去市场,有买菜,常常拿起来,看看标价又放下,怎么会不知道呢!

      ※ 做愤青,过了气;老太息,尚未及,我都不适龄。前二年一年的,有写批评现象的,那实在是不喷出来会憋死的话题,宣泄一时的文字。不是幼稚,也不是情绪。是成熟,是态度。     
      有一种读书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残恋余情。
      后来明白了,国民口头骂骂地方官,官继续在其僚,倒台的占全部的比例微乎其微。图个口腔痛快罢了。何况黎民百姓的口腔不但从不敢说地方官僚顶头的不是,相反,还竭力地歌颂之。于是,形成对下梁歪的愤怒,同时对更阴、更恶的上梁,又一味地赞美。
      这样的国民与朝鲜无异。
      我是十六七亿国民之一。
      国民决定了国家。

      ※ 家长会不知道家庭的状况?
          老板会不知道企业的经营?
          总理会不知道国民的疾苦?
          主席会不知道党政的局面?
      太了解啦!要不干啥提和谐?就因为状况混乱,经营糟糕,疾苦积怨,局面矛盾。
      能解决吗?

      ※ 既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历来乌鸦一般黑,乌鸦永远都是黑,那我何必去想、去期盼乌鸦白?

      ※ 我和你五岁的儿子一样不知生死事,只管当前乐。当然,我是返老还童。
      ※ “希望小孩一辈子完全乐,不知忧愁”,我看,这样的小孩有缺憾的啊!
      ※ 人类没有谁能免得了牙病。都得换牙的。

      ※ 你的论文过了是肯定的啊,因为你听老师的话了嘛。
      只有两三个人没过,这也是肯定的。都过了,老师不严格;超过这个数,老师没面子 。
      所谓比例合理就是这样的啊。
      如果你坚持写我给的那题目,你就成了两三个中的一个。
      所以,在这个世道走路必须低头。

      ※ 从一个人认识另一个,结合,到怀孕,到生下孩子,这孩子诞生的机率是640亿分之1。
      科学家计算的结果,太令人惊奇。
      不过,无论如何,父母与子女,知道这个数据,记住这个数据,是很有必要了。

      ※ 举办广州亚运会的机会,确实让广州变得漂亮许多、文明许多、干净许多。
      那么多的人,没有不排队的,没有插队的,没有争吵的,对于这个容纳得了、个容纳得了来自全国任何地方的人,留得住各地的外来人口的地方,真要感到广州人、广东人的大气,豪情、务实。
      它的举办费用来自广东财政,不是北京奥运动会、不是上海世博会那样的来自全国财政。如果,这条信息是可靠的话,第一要感谢的还是在广东的本地人们和来自全国各种职业、各种身份、各个阶层的人们几十年来的努力。

      ※ 我觉得它的开幕式突显的是地域文化特色。大气磅礴,阵势辉宏,技艺很浪漫、内涵很饱满,底蕴很扎实。从这点上我更喜欢这次的总导演。
      最虚假的就是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的点鞭炮。点放鞭炮用在点火仪式,这个想法大有中国喜庆的韵味,好。不好是表演的程式过分做作,尤其是小孩捂耳朵的动作,一看就是假的。跟任何以往国际点火方式比较,那些全是真实的,那这次就更不好。有一件事坏,就是:那个小女孩是总导演自己的女儿。我敢猜想,这一人选,总导演是在周边人选而无着后的“一致认为”;我也敢肯定,总导演不是没有将会遭到知情观众批评的顾忌,但还是“欣然接受了”,而且在开幕式前就已经安排了父女接受CCTV采访的一幕,因此,其过程包括了阿谀、奉承、人情、受“贿”、谋划。我不是说你是总导演,你的人儿就一定不能上,但如此明目张胆地,开了众目睽睽下任人唯亲的先例,而它又是社会机遇不公的再现,是权贵社会的又一特例,或许,它将成为潜规则成为规则的拐点。

      ※ 有一点,我自己是知道的,不少大人看我脸感觉到“凶”或“有点凶”。就这一点,我又困惑不解,陌生的小孩见到我,甚至和西藏喇嘛见面,他们都乐意近我,是不是我本面善?还是我有凶的一面的同时,又有善的一面?
     
      ※ 自评?我是善的,很善。

      ※ 如果我要复仇,那一定作恶,我清点过,对象有5人。但我没有施恶,随其去——这就是我的善。

      ※ 个案。在矛盾尖锐那一刻,我发出各自背向,再各自前行的解决方案,所以我后退,我拐弯,我走了,俯瞰之,其还原地不动,手把枪械。这不是我的不善。我只说对方愚不知易,不一定就恶,甚至不失于善。

      ※ 老蛙在井底大叫:“鹰啊!你不要飞那么高呀!小心你会掉下来的!”

      ※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有必要看《超越自己》吗?才刚开始发育吧?

      ※ “生克”、“相冲”,我在这里举下例:
      插口的电灯泡和螺口的灯头,是“相冲”——谁都没错,但相互不配对、不接纳、不生成,倘若一定要粘在一起,不起作用,反而坏了对接处。
      220伏电压的电流使220伏电压的电器正常发挥其功能,这是电“生”了电器。
      220伏电压的某电器,因为内部线路短路,电压在短时间内高达320伏,至使220伏的电力开关跳闸。这是此电器“克”了电。
      日本民用电力输送的电流是110伏电压的,所以过去我们不了解这点,从日本买了它的家电回国,一插我们的插座,电器马上烧了。这是电不但“冲”,而“克”了电器。
      所以,本身属性无所谓好、坏,“生克”和“相冲”是针对二者是否能匹配,匹配得怎么样而言的。

      ※ 朋友请喝搬家酒,送礼金,这也随俗.平日的工资都交给了太太,现在向她要,她嫌你要给400,多了,而你坚持这个数,她生气可以,不给钱也可以,但是把钱丢地上,而且当着你父母的面这样做,那就太不应该了。     
      日子当然还得继续过。
      但是,你把工资全部给她 那岂不是说明你有其它收入? 
 
      ※ 我觉得问题不在于钱的多少,而是把钱丢地上是太不应该了。
      ※ 你可以必须一定和她正式直接谈一次话,讲清楚道理:她把钱丢地上的做法,已经不是把你作为丈夫,不是把你作为人来对待.是对自己丈夫的侮辱。既然你不把自己的丈夫作为人,那你这样是和谁在一起过日子呢?这是个很有必要严肃的问题。

      ※ 在这世界上,与一个人结缘很难,是良缘,还是孽缘,当然要看双方的前因。
      会结什么果,要看过程的业。 
 
      ※ 与其现在说人家的不是,不如反省自己的不是。
  
      ※ 应该夫妻关起门来谈的却在亲戚面前谈,这一来谈不到深刻处,面子也公开了。
      面子没了,脸皮厚了,这样的方式只是一时的见效,但以后一定会更厉害。
      你说“钱是小事,问题是钱后面的本质问题,一些本质问题我是不会让的。”这是威胁,而不是道理。
      道理是:“这样做,伤害的是人格。”
      尤其你说了“如果再有类似现象发生,那就双方好聚好散”这话,不但不可能解决根本的问题,反而暗示了以后重蹈覆辙时问题的变本加厉。
      她姑妈反复说她做的不对,不等于是她的真实思想。
      夫妻的事,除非是公开在外面了的,才找别人(亲戚)来批评——譬如外遇。 经济的问题,即使在父母面前发生,也还是家里。姑妈就外了。
      我坐等看下一场戏,不出明年2月底,又会再来一次。

      ※ 阿慈是去了日本领事馆面谈以后,我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才见到他的。
      在地铁出口我接他,一见面我第一个问题就问他:“怎么肩上面挎个包,手里还夹一个文件包啊?”他说是公司里的人教他的,说日本人上班手里都要有一个公文包的。我当时就笑说:“那人家可是中层人物啦,一般的青年多一个挎包就够了。”
      我问他的第二个问题是:“今天是日本人和你面谈,还是中国的工作人员?”他说是日本人,旁边有个中国人。我又“哦”了一下。
      第三个问题我问:“有把握吗?”
      阿慈说,就是一紧张,字写的不好看,应该问题不大。
      被拒签,是在我的预料中的。我当时没说,是我怕自己是乌鸦嘴。
      阿慈他是工作签证,日本公司那边要的,申请的手续是那边公司提出申请办理的,他在中国这边的所有资料证件都齐全,而且审查已经在日本入管局通过,为什么还被拒签?
      我觉得问题就出在那个包。
      现在通知书上没有写拒签的理由,更证实了我对不该有手上那个包的判断。
      细节!
      所有必要的审查文件资料已经都通过了,入管局都通过了,为什么日本人还要约到领事馆来见面?因为他们要看细节!通过细节来判断是不是他们国家要的工作人才,避免国家对工作签证许可人员的社会福利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