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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在圣彼得堡，要是没看俄罗斯芭蕾舞《天鹅湖》，是第一重大的损失；没看俄罗斯杂技，是第二重大的过失。要是两项都没看，等于白来俄罗斯！”

芭蕾、杂技、油画是俄罗斯艺术的国粹，我不是不晓得。

因在旅行社计划之外，导游得根据团队成员自愿报名的人数，临时从当地的黄牛党手里搞到的票，所以会比原本的窗口售价高些。

这理所当然。

看杂技的 5 人，没我。

看芭蕾的 9 人，没我。

尽管预算里和家人给付的此行费用中，已经含进了这三项的票款，但在当时乃至今天以及以后，我都还是舍不得。

就连一瓶 45 卢布，仅相当于人民币 5.86 元的矿泉水也没买过。

看芭蕾，人民币一千三。

看杂技是七百。

合计得两千！

却好在“奋进”号游船上，零距离观赏了一场俄罗斯民间歌舞表演。

在圣彼得堡的涅瓦河上，双层游船都各有“六人组”的民间歌舞表演上场。

楼船下一层的前五分之一即是舞台。一布隔开，布前直透两列观众桌椅的中间到船尾，可谓表演区，而幕后可能是演员的化妆更衣处。

演员一人表演多项。

歌舞节目“纯俄罗斯”。

有声有色，包括邀观众参与游戏，台上台下互动，三十分钟的时间恰好。

其间还穿插演员向观众致意和观众即席的答谢——观众随心向演员手中的道具放进纸币，多寡都可，但忌投硬币。硬币是给乞丐的。

我轻轻地放进一百卢布，相当于人民币 13 元。

这是在此俄罗斯之行中，唯独支付的两笔“款项”，总数 120 卢布之一。

另一项，另篇游记再写。

能感受到：因为舍不得花钱而失去的机会，此生不再有，也还看到我的这次因为座位在第一桌的第一位而第一个投，之后他人或与我等于，或比较的少，这机会真正是随缘了。

当然，有那么几个阔太，以 80 卢布买演员的玩具“乐器”带回送小孩，既捐了款，又给了对方面子，不失一举两得的聪明。

表演结束，我看到船舱外，涅瓦河的蓝波白浪。

2015-07-17

（陆续点击画面即可看到原尺寸清晰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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