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上点豆(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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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文的写

   发布日期:2016年08月02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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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这是一篇值得鉴赏的祭文。

之所以在“赏”的前面置“鉴”,是因为虽署有名,但在其专栏和微信里并无此文。其人有过声明:“所有网络上传播的我的文章均以本人微信公号发布的、或发表于纸媒的署名文章为准。

然而,这并不影响我对这篇祭文的欣赏。

我一向是以文章为目的的,文章的署名只是归属权当以尊重,以及了解作者资讯更有助于理解其思想的基本和学识的根源而已。

倘若作者真是此篇祭文上署名的人,那我可以这样来想象:她手心里捏着擦面巾纸,情感的目光则透过她灵魂窗子的玻璃,还在期待君要臣死的将死者兴许能够活下去。

这将死者是《炎黄春秋》,一种杂志。确切地说,当前还在坐以待毙中死撑的杂志的编辑部;更明确地说,是主编和一些编委。

祭文的作者说:“我尽管是杂志的忠实读者,兼作者,还挂名编委,但终究不是内里人,也许旁观者清,但决不是冷眼旁观,只是揣情度势,做出自己的判断。”所以,人们可以从文章里看到她与杂志社的一些来往,从而理解她对一个合法机构“最后连‘玉碎’都不可得”的“生祭”。

我阅读过《炎黄春秋》中一些文章,有的还作了收藏。在当下它之将被死之际,以虚实真假甚至受命抨击它的,大有杀人蜂的阵势。而对文章的是是非非,我有自己的见解。一如我坚决不在壮汉、义士甚而至于哪怕的奸夫、淫妇被凌迟的现场,去鼓噪侩子手的刀法和手腕。

我理应来再看看“义”的曾经和“壮心未已”的结局。

“义”是关乎到办杂志宗旨的,关乎到其每月刊载具体篇章内容的。

怀旧应当会有很多,我怎么都不可能回顾得起来,而其“壮心”到此时,无论我怎么样不去难过,这一厚重的严肃的刊物,都有着被踢被拽被推被挤压的大面积淤青,“悲壮”的“壮”。

有一点,我一直很好奇,这家杂志社主编和绝大多数编委们的共产党员的党龄和在党、因党员身份被任命为党官的,几乎个个,并且都是很有重量的。按常规,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反对自己所归属的党啊,但是现在,已经有许多这样的刀斧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后来,我安慰自己:从 1921 建党以来,自陈独秀到林彪江青,所有背项使用的插标都写的是“反党”。于是,我再次自责好奇的无知、无聊,就像小屁孩拿搅屎棍拨弄粑粑一样!

还有一裆之粑粑,更是在党的“党的人”,咋的都跑到美国、加拿大等反对中共政权的西方国家去了呢——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I4MzM3NDczNQ==&mid=100000014&idx=1&sn=fb2c24c270327fa8ce3decc1f4763098&scene=23&srcid=0726OmivfMciLZG7aDw1J1ea#rd

http://www.topnews9.com/article_20140602_37876.html

http://zaaaqq.blogchina.com/994146323.html

回到《祭文》上来:

某之死前死后,总有一项这时候才特别引人去关注的:“活到几岁?”

我最近才注意到:《炎黄春秋》创刊于 1991 年。

大约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知道有它。

那是一间大约 12 平米的办公室。在我们同一层楼走廊最靠梯的那头。楼梯上来,左列第一。

楼层每间办公室的楣上都伸出铁杆,上悬一方小牌,以示部门。他们的那间却是光杆。

我们的在第六间。

我们这部门的头,叫我:“去第一间领三本《炎黄春秋》来。”

那天,那间办公室开着,看得到里边捆扎整齐的刊物,差不多占满了空地。

因为没人在,我又打折回了。

类似这样的刊物,纯学术的,史学的,哲学的,社会科学综合的杂志社、编辑部,在同这座楼里有好几家。对外发行和对内交换的途径,一般都通过邮寄。

后来,我收到过《炎黄春秋》。






那间实际是临时发行站点的,在什么时候搬走了,我没在意。

退休了,在网络上再见《炎黄春秋》咯,才回想起有过上面的一次,时已隔有十五六年吧。

半个月前,继《炎黄春秋》发帖,关于无法按时发行当月期刊的《声明》之后,又见网传关于“原因”和“内部”的讯息。

我想:这回差不多了。

《祭文》的看见是在前天上午。

我已很少会去关注临终病床前的探视人,抑或丧家门口站立的花圈上的人名,但因了这篇《祭文》写的,回顾起自己也写过的祭文,哀悼亲友、同事的二三十篇,觉得都值得。只是,她的《祭文》能作为我的范文。


2016-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