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有许多散文写广东、广州的,发表在《羊城晚报》副刊上,后来合集出版,书名用的是其中一篇篇名“花城”的。这篇文章还成了中学《语文》教材的课文。
今天,我把近年、近日在广州拍的些花卉照片进行整理,忽地想到一个问题:广州别称羊城、穗城,自古有之,这我懂,而它又叫“花城”,始自何时呢?
这个答案,最有可能在秦牧的散文《花城》里可以找到来由。
结果,其通篇3325字里,用了21个“花市”,偏偏一字不着“花城”。这是合得古人写诗作文的一个“法则”,内容体现题目,而题目有的字眼,故意避开。
再查可查见的别人的说法,莫过于此。
于是初步认为:“花城”之称,出名当自广东人秦牧专著文章。
这么说,广州有个区叫“芳村”,有条街叫“花地”,还有个原来叫“花县”的,后来归属广州市为区,改名“花都”。它们又跟“花城”之名有何关系呢?
得!得!得!我这是考证了准备写地方志呢,还是为自己所拍此地之花写个备注呀?
言归正传。这广州的花,那真是繁茂又繁茂,新鲜更新鲜。这广州人喜花爱花的,尽量是一束一束、一把一把地买了捧着插瓶,一盆一盆、一树一树往家庭里载。
可是,我嫌花市花店里的花总体多半、个体多少都被整过,好些还跟美发似地给修出了造型。
我这人忒崇尚自然。
这样一来,只好到公园里找些虽也人工种养,但在这样的特大城市里,却已经是难得自长、自开的花来拍。
年青时,习画,临摹过《白描花卉》。
还读过郭沫若的集子《百花齐放》——这书有个特别,一百零一首诗,每首的题目就是一种花的花名,又各配有一幅木刻的那种花,就跟看图识字似的。
所以,书在,我在,到现在还能识几种花,叫得出花名来。
但,也不是都识得了,像观叶的朱蕉,算不得花,是卉;还有那毛茸茸的红花,叫朱樱的;又有有臭味的,看了我就不舒服的马缨丹,都是今天整理的时候,费了二个多钟,好不容易才找知的。
可见,年青时习以为常的,到老不学还是不行。就是解个花语,不也还得从知其名开始么?
2012-02-23 广州
【备注】秦牧散文《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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