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捕鱼(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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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冇起兴何来诗

   发布日期:2009年05月30日    来源:春秋农事    原创作者:拾穗居士   点击数:    

    多时没出现没出声的阿庥,突地像凤丫头,人没到声先来式地出现在我这里:“三伯,我的那些诗,你都看了吗?给我个评价吧!”
     我借着问他:“你是喝茶还是喝咖啡,还是茶和咖啡都要?”便把个理应回答的尴尬吱唔了过去。
     待他走了,我才来整理自己的问题和答案。
     至于阿庥的先前的问题,还是后来谈话中我说的那句:“先都搁着吧。三五年后,十年二十年后,自己觉得写的还有意思的,就是好作品了。”
     这人啦,也三十三四了,职业干的是别行,说起文学,尤其是诗来,起兴得快,起兴得很,即使在我面前,戏台上木心包羊皮涂银的青龙偃月刀也舞得起兴。
     我是坚决不去打击他的,甚至连一句重话也没对他说过。
     我自己是过来人。
     一个钟情于诗的人,生活在诗的七情里面的人,既然有慷慨,那心胸在写诗的那时间里,无论如何也必是正气昂扬的;既然有悲伤,那感情在咏叹的那情绪里,必然要以其最善良的网滤,来清纯他现实的污染。
     何况,阿庥是国家诗歌最高组织的成员,在“诗人垂头莲蓬”博客里鱼贯而出《叙事诗集》、《爱情诗集》、《政治诗集》、《生活诗集》、《友谊诗集》、《旧体诗集》,共311首。
     他几乎是诗的雨人。
     对于侄儿阿庥,我作为前辈,只能惭愧自己木已初朽,心冇起兴。
     所以,他临走塞给我的后一个问题才是我应该思考的。
     阿庥说:“三伯,我看‘荒山打柴’那一栏目里,你有四个月没写一首新诗了啊。如果将过春节时的四首不算,《心赏》是去年11月1日的,那你足足有七个月了呢!……我还以为你去汶川,一定会激情如山的!……哪天给写一首新的吧!啊?”
     这段话里有四个问题,一是“过春节时的四首”为什么“不算”?二是为什么“七个月没写一首新诗”?三是“汶川,一定会激情如山”吗?四是“哪天给写一首新的”?
     第一个问题的本质关系到什么是诗。也就是白话诗的样式。当然,还有我写的那“过春节时的四首”是应景而为,还是言志以心,或者既是应景而为,也言志以心。对这个问题,现在如果给出答案,那有违我说的那句:“先都搁着吧。三五年后,十年二十年后,自己觉得写的还有意思的,就是好作品了。”
     第二个问题,似乎诗应该是产品。如果诗是创造的作品,那么,是不是有创作的周期,如生理的节律那样有周期的规律。七个月没写一首新诗,长吗?有什么可以照的理,说多长才是诗歌创作的极限时?如果诗不是作品,而是产品,那么,郭老沫若先生的诗作1949年前的《凤凰涅盘》、《炉中煤》二首和1958年里的101首《百花齐放》诗集,哪是产品,哪是作品呢?
     第三个问题是连我自己迄今也无法解释的事实,去过汶川,不但没有写诗必须用心灵和魂魄一起激越的情绪,就连没有写完的三篇日志也一拖再拖,遥遥无终期;是连我自己迄今也无法解释的问题:为什么我会这样史无前例的沉默于中途,虽然我人已回归。
     最后,第四个问题,我真不知道哪天。
     诗不是我思想的组织成员,只要我的心有了起兴,然后才有可能将组织起来的思想以浪漫的形象惊涛裂岸,雨打芭蕉。
     自知之明的是,目前我心冇起兴。若是告诉了阿庥,岂不让他看明白了我朽的因为,更加了他的音响?

                                   2009-05-28 午夜 / 29 凌晨 日志